55、[the fiftieth-sixth day]

地看着小姑娘的耳根慢慢红起来。
她的唇动了动,对他说。
“已经被你调教好了,所以不会....”
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邀请,他也不能,岑景眼神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兽性。
他的手掌钳制住她的脖颈,把她摁在沙发上,也不忘接她前面的话。
“的确很无畏勇敢。”
“说这种话会被.操烂的,知道吗?”
越清舒说知道,伸手去抱他,要他继续往下做,只是在撞入他眼神,动情的空隙中。
她想。
的确勇敢无畏,只是这份勇敢,她除了用来靠近他,勾引他,让他坠落以外。
还会用来离开他。
因为。
进入一段关系和结束一段关系,都需要同样份量的勇气。
混乱和暧昧的夜晚。
他们一起“看”完了这两部电影,播了一遍又一遍。
他们俩本身都不是那种不知节制的人,不像很久无法见面的小情侣。
难得?在一起,就要一次做个够,昏天黑地。
他们虽然对对方的身体有欲望,但其实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。
通常都是点到为止,只有今天,特别不节制,就像是那些异地的小情侣。
因为觉得过了这一夜,第二天就会分开。
所以不断沉沦、交织呼吸。
越清舒连时间都忘了,只知道迷糊之间,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唤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乖?嗯?”
越清舒中间问过他一次,跟她一起,是不是很舒服?
岑景告诉她,跟她缠绕的时候,那种感觉,的确从未有过。
是只有她能给的。
越清舒对这个结果很满意,她去咬他的耳朵,轻轻吐息,跟他说。
“你以后不会遇到和我一样契合的人了。”
岑景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,只当是她在浓情蜜意时的撒娇,只做得更狠,让她乖乖地继续接受。
这一晚极为漫长却也短暂。
中间越舒实在是累了,她莫名又饿了,推岑景去给她做夜宵。
而她自己就抱着团子,裹着小毛毯在客厅喝热茶,过了会儿又去阳台吹风。
岑景提醒她,“外面冷,穿上外套。”
“不想上楼。”越清舒指了指自己的腿,“酸,走不动。”
她这明显是找理由,明明在客厅走来走去不嫌累,但是一说要上楼就开始说走不动。
岑景看了她一眼,停下在做夜宵的手,往门口走。
他之前在玄关处挂了件外套,随手拿下来,走过去,给她搭在肩膀上。
“这样够了?”岑景看透她的懒惰,“一定要我伺候。”
越清舒轻哼,抱着团子去挠他,说:“我刚才没伺候你吗?”
岑景承认她在床上的时候很有点技巧,也的确把他也弄得很舒服。
所以这会儿他心情好,也惯着她。
得到充分满足的男人,对什么的包容性都会强很多。
他把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,给她拉拢,穿在她身上,那件外套也显得很大很宽松。
越清舒拖着他的衣服出去,把他的衣摆都蹭起了灰,但他并没有多问。
岑景回身去继续做夜宵之前,越舒倏然回头。
“岑景,沪城的冬天会下雪吗?”她忽然问。
岑景微微蹙眉,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缘由,只是又问她:“沪城下不下雪,你难道不知道?”
沪城基本是不下雪的,地理位置偏南。
越清舒毕竟也在沪城呆了好多年,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基本是常识性的问题。
“我很多年没回来过冬了。”越舒在外面的摇椅上坐下,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岑景继续听。
听越清舒在做那些假设。
“我就是突然在想,如果下雪了,在你家看雪应该会很有氛围。”
“可以听到海浪声,还可以看雪,怀里抱着小猫咪,壁炉里燃烧着温暖的柴火。”
“圣诞树上的铃铛叮叮当当...还可以拆圣诞树上的小礼物盒。”
岑景问了句:“在美国的时候是这样过的?”
越清舒扯了下嘴角,撒谎:“嗯,在那边的时候是这样的。
“你喜欢圣诞节?”
越清舒不回答。
她忽然有点累,不再往下,回头看他:“厨子,快去准备夜宵啦。”
岑景并未太在意她说的这些内容,全当是越舒前些年在美国生活留下的习惯。
毕竟在那边,圣诞节就是最有氛围和浓烈节日感的日子。
他转身离开。
越清舒抱着团子哼着圣诞的歌曲,回头看着岑景的背影,感觉自己被他外套的温度包围着。
其实她不太喜欢圣诞节,团圆、家庭所赋予的节日,她全都不太喜欢。
因为她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觉得,团聚的温暖是很虚浮的,爸爸妈妈离婚前...
前一晚,他们一起吃了一顿很温馨的家庭晚餐。
哦,那天也是圣诞节。
平安夜一起吃了苹果,她以为真的会平安,实际上都是假的。
父母第二天就去办了离婚手续。
而十四岁的越清舒躲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,她将自己蜷成很小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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