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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真就没办法。
尝过女人的滋味,就没办法回去了。
徐澈时选择自罚三杯,最后只能对岑景点评一句。
“还是你牛逼。”
最劲爆的问题都给炸出来了,后面问什么都没有岑景这事有意思。
这搞得大家后半段都有点兴致缺缺的。
散场的时候,徐澈时甚至忘了问越舒要不要送她回去,直接默认这人岑景顺路了。
人群散去,只剩下他俩一起站在路口,听身后开门关门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岑景问她,“你要回家?”
他今天像是来抓她回去的。
“不然我去哪儿?”越舒稍微有点明知故问,“我昨天跟你说了,我来例假了,不方便。”
又不做爱,她去岑景家干什么?
他们俩难道还有什么谈情说爱和闲聊的空间吗?
岑景转过来看了她一眼,忽然轻笑:“不方便?”
越清舒正要点头,手腕忽然被他握住,给她人往另外一个地方带。
他刚才已经叫好了车,司机已到达。
“我看你精神挺好的。”岑景说,“吃完饭还能来酒吧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越清舒不是很高兴他这样拉着自己,“但我现在玩够了,我要回家了!”
岑景懒得跟她周旋,两人站在车前,他已经拉开了车门。
他站在她面前,神色有些冷漠。
“是吗?还是说,你只是对我不方便而已。”
越舒下意识反驳:“我没...”
岑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,把人塞进了车里,语气强硬不容抗拒。
“有什么话要解释,回去再说。”
越清舒感觉自己跟被绑架没什么两样,她想下车,根本下不了车。
她的确有些累了,没精力跟他拉拉扯扯费力气,而且,她在力量上本来就斗不过他。
越清舒又说了一遍:“我要回家。”
岑景无视她的诉求:“回我那儿。”
他的语气如此坚定,根本没有犹豫,越舒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。
前面司机还在听,她不想在这段路上将话说得太难听,越清舒只知道今晚自己大概率是回不去了。
她先给邓佩尔传了个信息。
-【尔尔,我今晚回那边家里了,明天白天见哦,你晚上记得关好门窗。】
邓佩尔已经习惯,并不怀疑,飞快地说: 【OK!遵命大小姐!】
她不说话,岑景也不说。
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俩之间蔓延开,越舒想,她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能有漫天的,说不完的话呢?
就连跟徐澈时聊天的时候,他们俩也能从观鲸聊到追极光,从跳伞的刺激聊到冲浪的爽快。
但她和岑景是真的没有一点话说。
所以他们从来没有互相了解,他不了解她的喜好和兴趣,她也不了解他的过往。
这么多年,她连岑景其实会念美腔的英文都不知道,以前还傻乎乎地跟着他学英腔。
她真傻。
过了好久,越清舒忽然吸了吸鼻子。
例假期情绪容易莫名低落,也易怒,即便是越舒这样没什么太大情绪的人,这几日起伏也放大了很多倍。
她小声说,“我有时候觉得你很讨厌。”
岑景应了。
“哦?”他听起来没有丝毫悔意,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
他早就说过,她眼光不怎么好。
再一次回到他的住处,团子一如既往地朝着越舒冲过来。
它直接无视了岑景的存在。
越清舒跟团子好歹也是朝夕相处了好几天,她又不像岑景那样有洁癖。
这段时间她都是把团子抱到房间,跟她一起睡的。
反正她住了几天到时候阿姨都要里里外外打扫一遍,床上用品也要换。
而且,岑景也不住这个房间。
所以在他不在的时候,她肆无忌惮,每天都跟团子躺在一个被窝里。
团子明显比之前更黏她了。
而且越清舒接连来了一周,昨天突然没来,小猫也很困惑。
为什么那个漂亮的香香的姐姐不来了?
它看到越清舒就扒拉她的裤腿,要她抱,越舒虽然跟岑景有些不开心,但对团子还是没脾气。
小暖手宝,一抱起来就暖呼呼的。
只是越舒还是不知道,她这趟来岑景家是干什么的。
她抱着团子在客厅踱步,看着去厨房接水的男人,问他:“所以你叫我来,是有什么事。”
岑景意外地问了她:“没特别的事不能叫你来?”
越清舒飞快反应:“不然呢?”
不然呢。
岑景答非所问,语气里有些对她的嘲弄。
“那你对别人倒是挺随意,还是说,我叫你过来影响你跟其他人聊天了?”
比如今晚那个刚加的。
越清舒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,“你在说什么?”
他是在不爽什么吗?
越清舒不懂,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。
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被岑景放在了桌上,越舒没有心思去看那是什么。
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跟他吵架。
岑景的目光很淡,望过来的时候冰冷、像是凛冽的风。
“我只是觉得奇怪 -->>
50、[the fiftieth day]